上前去蹲下给老人检查情况。
一边的少年见有人出现，也不哭了，红着眼睛盯着白烁的动作。
昇黎就站在白烁身后，像一尊佛一般伫立不动。
目光冷漠地扫了眼人群。
看戏的人被看一眼，大多识相地走了。
一些不识相的，坚持看戏的昇黎也懒得管。
一些八卦的声音传进了她的耳朵里。
“这丧星还真丧，养母都又要克没了”
“你可别瞎说，这老太太本来就有些毛病，还真和丧星没啥关系，死了是迟早的事，就是别死这街上啊，这么晦气”
“唉，那是谁，长得还挺好看”
“那是村里的医师，在镇上都小有名气呢，不过终究是个男子，整天抛头露面地，还经常碰些女人，长得好看也没人要”
“谁问你他了，我是问边上站着的女人，看着面生啊”
“那个呀，有人看见在医师家里住呢，就一个屋子，孤女寡男地，谁知道呢”
“那也太不检点了”
“可不是”
“哎，你怎么什么都知道啊”
“奥，我和他们一个村子的”
“那你是不是能和那个女人说上话啊”
“怎么了，你也想和她睡啊，也不看看你什么样子，你愿意人家也不愿意”
“你可长点德吧，小心我家女人把你嘴撕烂”
……
女尊的男人就和其他世界的妇女一样，八卦的心八卦的魂。
半天时间昇黎听了不少东西。
从东头扯到了西头。
也不知道有多少是真的。
不过对于他们说的他和小东西的事情还是让她注意了一下。
若有所思地看向了白烁的方向。
相比于昇黎的听八卦闲趣，他就没那么轻松了。
好不容易保住老人的一条命，老人这是旧病了，也只是暂时救了回来。
给少年开了方子后，慢条斯理整理起救人拿出来的东西。
“幸好出来的时候带了”
白烁小声的呢喃，不过离得近的昇黎还是听到了。
“嗯”
自己拽着人过来的，东西也忘了放，倒是恰好救了一个人。
听到轻轻的声音，白烁顿了下，更快的把东西装好，站了起来。
后知后觉地又想起方才她护着自己进来人群时那温暖可靠的感觉。
呼吸都感觉热了几分，心底传来阵阵地悸动。
熟悉又陌生的感觉传遍全身。
“我，我好了”
“嗯，那回去吧”昇黎也不敢再转了，万一再冒出几个病人来。
免费的这种事情昇黎一点都不爱干。
回的时候白烁想走回去。
昇黎表面答应了，偷偷地又付了马车钱。
白烁只能无奈地和昇黎上了马车。
两人回到了那不大的小屋里。
刚坐下白烁就眼尖地发现了昇黎的不对劲。
原本蠢蠢欲动着总想抬起来的胳膊现在一动不动垂在一边。
白烁抬眼看了若无其事的昇黎一眼“我看看你的伤”
昇黎没说话，拉开肩膀上的衣服露出已经红了的纱布。
白烁咬着下唇轻轻拆开。
结痂的伤口裂开了，紫黑的口子外翻着嫩红地息肉不停地流血。
白烁吸了吸鼻子“对，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