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茄小说 > 武侠修真 > 武侠:我在江湖 > 第124章 兄妹团聚
    “干什么,来查哥哥啊?”李研手里拿起笔,随意写着。

    灼华走到书案前,半趴在书案上,托腮看着李研的字说:“哪有,我是怕三哥过不了心里的坎,辜负了菱香。”

    “我是一个正常男人,可做不了柳下惠。”

    “三哥心里不想宁安了?”

    李研手中的笔停顿了一下,又重新提起说:“不是不想,是她已在我的骨血里。”

    “那你爱菱香吗?”灼华又问,如果李研不爱,菱香仍不会幸福。

    “我喜欢她,也许像你说的,从救她的时候,我就喜欢她。我不能看着她被别人伤害,我自己更不能伤害她。”李研认真说道,对于女人,他从来没有虚情假意。

    答案还算满意,灼华点了点头,但是心里总有着一份失落,是她自己的失落。

    “那什么样的男人能做到柳下惠?”灼华喃喃开口,她不知道男人不要女人的原因是什么。

    “据我所知,世界上没有这样东西。我只能告诉你,爱与欲不同。”李研说道。

    灼华苦思迷想,却想不到答案。男人终究和女人不同,不是足够爱,足够信任,女人都不可能将自己交出。

    “你再次回来,真的和徐睿断了?”李研偷瞄灼华一眼,看着灼华的失神。

    “他?”灼华嘴角扬起颇具嘲讽的笑,一双杏眼已经瞪圆,眼睛里有了些许怒火,说道:“他心里才装不下我呢。三哥,你应该还不知道,他本就不是我看到的样子。亏他每日都装出一副痴情模样,哪知道他才是最风流好色滥情的那一个。”

    灼华愤恨地说着,想着徐睿又时不时对她的撩拨,心里更是愤怒。看着李研,灼华又不好发作叫李研担心,只能使劲地磨墨。

    “不要说你对他已没有一点儿情谊。”灼华刚想否认,李研又说:“如果心中真的不介意,为什么从来不写自己的字?还是那字像极了徐睿的?”

    灼华抿了抿嘴,这么小的事情,她不曾想到李研这么粗心的人竟然看得出来。

    “那又代表什么?他的身边早已经没有了我的位置。不要说他有多少女人,只要他不是一心一意,我都不要他的爱。”灼华嘴硬否认。

    灼华的寂寞又怎么能躲得过李研?

    “他怎么了?突然叫你这么恨?”

    “他家里已经一妻四妾,在青楼里有着红颜知己,这也就算了,还还唉,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灼华背过身去,手里紧握着帕子,满是酸楚和伤心又无法说出口。

    “你还介意?”李研眯着眼睛问着。

    “鬼才介意,那样的烂人我才不要。”灼华吼着说道,如此愤怒的灼华,引起了李研的笑意。

    “不要他也罢,我家妹子这样好,还怕没了好人家吗?”李研哄着,又问道:“你和王爷怎么回事?他当时没有留你?”

    灼华垂下眼帘,勉强拉开嘴角,笑说:“留了,他从来没有打算要我,他只是感觉对不起大哥,毕竟大哥将我托付给他,他哪个女人都会要,但是唯独不要我。”

    她的身边,就有这么一个柳下惠。

    “他,是舍不得。”

    “你们男人认为的舍不得,又怎么知道就是女人要的呢?”灼华边研墨边说:“天下人都把我当成他的女人,宫里是这样,朝堂也是这样。他的父亲,我们的皇上,更是将我当成了红颜祸水,一个他不要的女人,又怎么能祸害了他?”灼华笑着,像是讲了一个笑话,也讲出了心中所有的委屈。

    “那你?”李研犹豫了一下,斟酌着用词:“你心中有他吗?”

    灼华直起腰来,走到李研身边,又恢复了嬉笑说:“看看我们李将军写的字怎么样了?”灼华回避了这个问题,拿起李研写的字,说道:“大气,笔力刚劲。你虽然带兵打仗,但是这字可一点也没有落下。”

    李研也笑了,灼华聪明,自然能看清自己的内心:“你也来写几个,看看你有没有落下?”

    “我不写,你不要笑我,我可好久没有拿笔了。”灼华放下字,坐到床上,菱香正好端进来刚泡的茶水。

    李研也坐了过来,菱香倒好了茶刚要走,灼华一把拉住,笑说:“嫂嫂别走,在这聊一会天。”

    菱香摇了摇头笑说:“你们兄妹聊着,你们说的话我也未必能懂,我和大娘出去。”灼华也不留,硬留下菱香菱香也不自在。

    “三哥今天不去兵部?”灼华问道。

    “不去,去了也没有意思,天天看着他们打太极,心里急得慌,钱也要不到,边关现在也无事,我正好偷个懒,在京里多待几日。”李研见了灼华,难得悠闲起来。

    “你已经回来个把月了,怎么就没有眉目呢?”灼华见李研摇头又问:“不是说你今天要请周扬和徐睿来家?怎么样了?”

    “帖子昨天已经送去,等中午才再叫小兵去家中请,现在他们都圆滑了,避嫌呢!现在严嵩和阶已经对立,他们身份特殊,我理解他们。”李研还如往日大度宽容。

    “但于情于理,他们都应该帮帮你的。”灼华略有所思说道。

    “朝堂之上可不讲情理,更没有朋友。”李研反而笑了。

    灼华赞同地点了点头,也不再多言,她在宫里待了一两年,怎么会不知道这个道理,他们都有苦衷,都有着身不由己。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们早已经不是书院里高安阔论,只争朝夕的书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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