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倾言很自信的说完之后,就直接掐断了电话。听着手机那边传来嘟嘟嘟的声音,容瑾瑶的心情显得特别的忐忑不安。
难道母亲真的可以如此的心狠手辣?对自己的亲生儿子在这样的一种情况之下,也能够选择动手吗?
可是也确实和母亲所说的一样,真的是不会告知。
如果要是告知的话,就是让做儿子的家,在母亲和妻子的中间做选择。不管在任何的情况下,这都是非常糟糕的一种选择。
心里面知道,其实他现在只要走回去办公室就在不远处,完全就可以和司慕谦说这一件事。
可最终犹豫了片刻之后,还是选择了离开。
“瑶瑶,你这三天两头的总是往医院里面跑,你确实是在认真的工作吗?而且你还是司少的秘书,难道你不怕别人说你走后门吗?”
季沫思看着好朋友的出现,脸上露出开心的笑容,语气倒是有几分矫情。
“放心吧,来探望你之前,我所有的工作全部都已经做完了。你也不想想我是什么样的人,那些工作上的事情难道能够一直难倒我吗?”
看着好朋友这样的一份自信,季沫思的脸上越发的开心。
容瑾瑶知道,现在她的心里面肯定不好受,发生了这么糟糕的事情。
直接在床边坐了下来,非常用力的握着她的小手。
“有任何需要帮忙的地方尽管开口,一定不要委屈了自己。也不要觉得,如果把某一些事情告诉我的话,会给我增加什么样的压力和麻烦。”
心里面都已经很明白了,两个人既然是最好的朋友,对彼此的性格又岂会不了解。
“你放心吧,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我一定会和你开口。不过看着你的样子,似乎显得有一些心绪不宁,从你走进来的那一刻我就感觉到了。”
两个人既然是最好的朋友,又怎么可能会不清楚彼此的性格呢?哪怕只是简单的一个眼神,都能够轻而易举的被察觉。
容瑾瑶听见这样的一些,沉思了片刻之后,最终还是将之前的事情告知。
“你在和我开玩笑吧!作为母亲,怎么可能会舍得对自己的儿子下手。”
季沫思听见这一些话,整个人非常激动的回答,完全就是不可思议。
“母亲对我有着很大的敌意,好多的事情,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去说。而她想要做的事情就是,让我离开,永远的离开。”
可是这方面的事,怎么可能会这么容易呢?
“之前的那些事情你也和我说过,我心里面自然清楚。既然现在又弄出了这方面的事,那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说不定在未来的日子,可能真的会发生一些什么样的意外。
这样子的话情况就会来得非常的危急,也会特别的糟糕。总不能够因为曾经的那些事情一直延续到现在,而留不住自己的生命。
“你没把这一件事情告诉司少吗?”
“我很担心,担心母亲真的会那么做。如果我要是没有告诉他,但是又真的发生了这样的意外。那么在母亲的心里面,对待我的那一份不喜欢,只会多一分。”
只会觉得容瑾瑶是一个非常自私,只为自己着想的人,明明都已经把话说的那么明确,可是就不告诉自己的丈夫。
理由很简单,当一个人不喜欢另外一个人的时候,那么不管那个人怎么样做总归都是不对的。
所以说,对待这方面的一切,以及所有的点点滴滴。不管怎么样努力,估计都不可能去改变了。
“哎……”季沫思听见这样的一句话,只是微微的感慨了一句。
“你说我们两个人的感情之路怎么这么难得走。”
明明两个人都非常的喜欢彼此,可是却因为父辈们的一些问题一直延续到现在。导致两个孩子之前的感情就算非常的深厚,也不可能特别的靠近。
“不过所幸的是,你和司少之间的关系非常的不错,就算有着一些矛盾,至少也不像我和白渊之间一样。”
“不过你要是真的喜欢上司少,那么就要勇往直前,不需要有半分的惧怕,那些所谓的门当户对,根本就不需要在乎。”
一般的大人,都只会用世俗的眼光去看待这一些东西。觉得要非常的般配,两个人才有可能幸福的走在一起。
可是生活在不同的圈子当中,都如果还要能够有着同样的三观。那么这两个人,难道不会幸福的生活在一起吗?
所以说,很多的东西根本就不需要去改变什么,只需要把该做的全部都做好。
“思思,白渊对你还是非常喜欢的。我相信这一次的事情,他肯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和交代。”
两个人既是最好的朋友,那么对待这方面的事情肯定也不会过多的去隐瞒,甚至根本就不会隐瞒。
所以季沫思也没有隐瞒,将白渊所做的决定,说的非常的直白。
所以容瑾瑶在听见这一些话的时候,脸上露出诧异的神色,没有想到给出来的交代,居然就是如此直接搬离别墅。
那么在思思的心里面,她知不知道,白渊为了他所有的财产全部都已经冻结。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反正都已经是这个样子。有一些东西知不知道都不重要了,所以没有必要说出来增加心理负担。
两个好朋友聊得非常的开心,虽然在容瑾瑶的心中依旧有着顾虑,而此时此刻的另外一边。
司慕谦因为坐着轮椅,所以根本就不需要办公椅。
“李泽,现在你已经这么没有礼貌了吗?进我的办公室居然连门都不敲,到底是谁给你的胆子?”因为听见有人推门而入。
在司慕谦的潜意识里面,自然觉得除了李泽不会有别人。可是就在他抬头的那一个瞬间,却看到两个魁梧的穿着黑色衣服的男人出现在视线中,根本就不认识。
“你们是谁?”瞬间,司慕谦的声音比刚才来的更加的冷峻了几分,目光非常深邃的注视着这两个人。
“我们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来要你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