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黎勾唇轻笑：“你不是不想说话吗？那咱们就加点料。”
说着，苏黎将手中的烟往前伸了伸，距离小玩偶的脸只有一点点的距离。
小玩偶瞬间害怕得吱哇乱叫：“疯女人！你快拿走啊！”
此刻，在小玩偶眼中，苏黎是可怕并且恶毒的。
“那你说不说？”
小玩偶视死如归：“我说！”
“这还差不多。”苏黎将烟递回到苏成楠手中，面上是一派风轻云淡。
“我也不知道是谁把我造出来的，反正我有意识的时候就已经在这个办公室里面了，有人会定期来给我输送灵力，然后他就离开。等过一段时间我身体快要扛不住了，他就会再次出现。”
“你说的都是废话。”苏黎瞥了一眼玩偶，语气不善。
这些事情全都是她知道的，还用得着这丑不拉几的小玩偶告诉吗？
如果没有灵力支撑，它也不可能说话和移动啊，更别说还能做出生动的面部表情。
“我真的不知道别的了，我知道的就这么多。”小玩偶抖着嘴巴。
“那个给你输送灵力的人张什么样子？”
小玩偶：“我不记得他究竟张什么样子，是一个男的，和他差不多高。”
小玩偶的目光看向了苏成楠。
苏成楠：……
“还有你都做过什么？”
小玩偶：“我做的神情其实也不是很多，大部分时候都是沉默地在办公室里面待着，然后将这个办公室里面的人做的事情到下次那个男人来给我输送灵力的时候告诉他。”
苏成楠将烟掐灭：“这不就是输送商业机密吗？难道是我们是死对头？”
苏家和宁城的张家一直不对付，近些年因为苏成楠和苏成安加入家族企业，苏家的市值翻了几番，而张家的小辈没什么成气候的，现在已经在逐渐走下坡路。
苏黎：“张家这些年做过别的吗？”
她之前一直在国外，对于国内的事情不是很清楚，尤其是有关商业方面的，家里面已经有两个可以继承家业的哥哥，她也用不着将心思放在这上面。
苏成楠：“张家这些年早就不如以前，自从老爷子死了以后，那些中年一辈的也不算太有经商的天赋，只能说是勉强。所以为了利益，也没少干那些歪门邪道的事情。”
他说的是实话，张家前些年在宁城一直都是数一数二的豪门，不可能会放弃自己曾经的地位，但是实力又没有那么强，所以在做事情的时候干过不少恶心人的事儿。
“我知道了。”苏黎握了握自己的手腕，开口的声音冷得仿佛淬了冰，“如果张家只是在商业上不择手段，没有涉及到法律和认命我肯定不会管。但是现在嘛，如果有证据，我也会来点歪门邪道的。”
玄门的人向来亦正亦邪，遇到常规手段无法处理的事情，他们选择一些极端的手段也很正常。
因为无声无息，就算是治安署那边也找不到什么证据，更何况双方还是合作的关系，也就不可能多说什么。
“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