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然新看着眼前的白唐和白飞的祖奶奶坐在那里面无表情让他觉得猜不透眼前的人的想法,不过让他想不明白的还是白飞的事情,让人捉摸不透。
“白唐,白飞你们两这是要气死祖奶奶是不是!”
“祖奶奶,现在是四大族生死关头,我们莽族不能坐以待毙!”
白唐知道自己的祖奶奶是为了什么,可想到四大族都快没有了何来家之说了。
“哎,白唐,祖奶奶知道自己的自私可你想过吗?你们要是早早去了,让祖奶奶一个人孤苦伶仃该怎么办呀?”
听到眼前的白唐,白飞的祖奶奶怎么说让他有些莫名其妙的心有体会的感觉,如果白唐,白飞因为自己早早去了,该怎么办了?伤心的肯定是他们的祖奶奶,这件事情说不清是非。
“祖奶奶,我们让您失望了!”
白唐和白飞跪了下来看着自己的祖奶奶苍老的面孔,他们才知道自己的祖奶奶瞬间老了许多意识间他们有些后悔刚刚的说是不是有些太伤人心了。
“你们长大了,跟你们的父母亲一样勇敢。祖奶奶我老了!”
舒然新看着眼前的祖奶奶的模样让他不由觉得有些怜悯这个老人,她的这一生失去过一个儿子和儿媳,没有想到现在连她的孙子都要为了四大族而尽力一搏!看着她自私,其实她不自私只是舍不得而已。还有就是心里的不甘心。
“祖奶奶,你最好了。”
白唐和白飞牵起祖奶奶身边撒娇的模样让人看了都觉得格外的温馨,这就是慈爱。
“舒然新,我这次来就是为了证明白飞和白唐的是不是先祖选择的人?”
舒然新本以为他们会融合许久,没有想到眼前的这位祖奶奶一直没有忘记自己的存在。如果不是看着白飞来了或许他会觉得来者不善,毕竟眼前的老人可是一直认为是自己的挑拨她和白唐之间的感情了。
“知道了。”
舒然新从自己衣服口袋中拿出了血玉,一块洁白没有任何血色的血玉躺在舒然新的手心里被他紧紧地握住了。看着白唐和白飞往自己走来,脸上的喜悦让他不由觉得有些事情并不是他想象中那么简单。
白唐见舒然新神色不对劲好奇问:“舒然新,怎么了?”
“没怎么!”
舒然新松开了手里的血玉看着眼前的白唐和白飞在看着自己的,让他有些尴尬的笑了笑。看着白唐和白飞同时接触血玉时没有任何反应,事实证明他们就是了。
“既然是注定的,祖奶奶哪里不成全的意思了。”
“祖奶奶,我们让您失望了。”
白唐看向身后的祖奶奶惭愧的模样,其实他们心里是愧疚的。
“舒然新,我都快哭了,你倒是递点纸巾给我!”
舒然新瞪了一旁的萧安一眼,刚刚他的确有些感动了不过听萧安这话让他不由觉得好笑,哪有这般厚脸皮的人可真是少见。不过除了他能这样就没有谁了!
“忍住。”
“小气!”
萧安自然知道舒然新的意思,不过也只有这样才能让他恢复那个冷冰冰的模样的舒然新。
“知道就好!”
舒然新撇了萧安一眼便坐到白唐,白飞的祖奶奶的对面了接过微夏安的茶喝了起来。
“祖奶奶,你这次来有什么事情吗?”
突然阁楼中瞬间安静下来了,四周的气息好像瞬间凝固住了谁也不敢出声生怕惹祸上身。
“舒然新,余老已死,接下来你必须主撑大局。九月九号有个四族集会由你来主持!”
听到四大族集会由自己主持让他好奇是什么事情,四大族除了我们这些年轻的人之外还有别的人?蹙眉看着眼前的祖奶奶很好奇她的话的意思是什么。
“这四大族的族长有关于各族族长的事情,余老已经死了那你便就要担任四大族的族长之位。不过你能不能让四大族同意的你的上任就得靠你自己了。”
“知道了,谢祖奶奶提醒!”
听完祖奶奶说的这些之后他好像似乎明白了什么,不过他算了算时间离那天还有一个月了。如果是这样子的话,自己必须在此之前活着才是重点,这四大族的族长到底是那些人,至今他好像只知道慕池是一位,莽族应该就是眼前这位,灵族是余老,妖族是谁了?眼神看向萧安的方向,他好像好不知道妖族的族长是谁?
“妖族的族长是颜儒!”
萧安早就猜到了舒然新看向自己的目光是为了什么,不过他没有告诉四大族里的族长里每一族都有两位分别是一男一女。
“每族都有两位族长,如果你想成为四族中的大族长之位就必须接受他们所有人的比试才能得令牌让四大族的族长听命于你。这是你的责任是摆脱不了的!”
“恩,我知道了。”
舒然新听完每族有两位族长,那么他被挑战的危险就高出很多了。不过自己身为灵族应该还有一位族长是谁了?
“话说到这里了,接下来的事情就得靠你自己了!”
看着眼前的祖奶奶并不是那么对自己的冷漠之人吗?既然能告诉自己的这么多事情,肯定是为了帮自己,希望那天来临之前,自己还得有命扛着才行呀!
“白唐,白飞你们以后就听舒然新的话好好保护他,把莽族欠灵族的情还上!”
听到祖奶奶说莽族欠灵族的情,到底欠了什么情!让他不由好奇看着已经走远的祖奶奶的背影。
“其实灵族在我们莽族快灭绝的时候救了我们莽族之人,才能住到古镇中数几百年的太平。”
白唐见舒然新蹙眉看着自己的祖奶奶,便猜到了舒然新肯定很好奇自己的祖奶奶刚刚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原来是这样!”
舒然新想了想消失几百年的莽族突然就住在古镇中没有被人发现,直到自己和微夏安去涉陷的时候是余老让他们来保护自己让他一直觉得很好奇。没有想到居然因为这个恩情让他觉得这件事情就说的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