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茄小说 > 都市言情 > 世子爷的白月光太彪了 > 第51章 趁人之危,好好欺负她
    温杳还迷惑着,明明没什么动静,怎么卫筠阳的马车就到了傅辞渊手中,姓卫的竟然半个字眼也没吭。

    “满春院的小花娘色艺双绝,”傅辞渊似乎是看出了温杳的疑惑,他凑上前去轻道,“本官也想瞧瞧比之京城才色的过人之处,君子有成人之美,相信卫公子不会拒绝。”

    这话说的,卫筠阳哪还敢跟傅辞渊抢人,温杳带不走,只得双手奉上。

    小姑娘瞥了他一眼,说的义正辞严,怎么好像这家伙在京城常常混迹花楼似的。

    “放……我……下来。”都到了里屋,怎么还抱着不放?

    傅辞渊把人搁到软榻上,就伸手去解她外衫。

    “你做什么……”温杳急吼吼的,可话语轻软显得慵懒,眼神闪躲反像欲迎还拒。

    “看不出来?”

    “别……”

    傅辞渊的手顿住了,少女鸦发散落,系带长逸,酥软小腰盈盈不堪一握,连眉眼都抬不起的纤弱模样,娇柔可怜。

    活像是他,在欺负人。

    傅辞渊眸光晦暗,手掌覆在她腰际,温软又颤巍,这般惶惶的神色倒是很想让人……继续欺负下去。

    尤其是小姑娘眼角绯红,越是生气,越是明艳。

    “你现在有说不的权利吗?”他俯身嗅了嗅温杳长发遗落的清香,瞥见露出袖间的臂弯上有些淤青,他狭眸骤然阴沉,“谁弄的?”

    卫筠阳是个欺软怕硬,但也怜香惜玉,不至这么鲁莽。

    温杳抿了抿唇:“几个地痞……他们也没好过。”她砍伤了两人,血流了一地,要不是中了下三滥的迷药,就凭那几个流氓酒徒?

    呸!

    小姑娘恼愤着。

    虽然动弹不得,可眼神清澄逞强的很。

    温杳来到彭城也算名声在外不曾叫自己平白吃了亏受了委屈。

    傅辞渊撩开衣袖替她上药,冷声:“知道卫家因为酒市而不怀好意也不带个丫鬟仆役,出门怕根本没有与薛太君交代过。”

    平时瞧她挺机灵,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见招拆招是一回没落下。

    怎么这就着了道。

    要不是他遇到了卫筠阳,现在恐怕叫那狗东西为所欲为,想到此,男人手底下没轻没重的拧了把。

    温杳气结,吃痛又理亏的嚷嚷不出,没由来涌上些烦躁委屈,要不是为了给傅辞渊送“心意”,也不至于会给几个流氓地痞给拦了半路。

    现在这家伙还来教训她。

    她不坑声了。

    瞧出温杳憋气的“敢怒不敢言”,傅辞渊掐了把她白嫩的小下巴。

    “本就是……来行馆的。”温杳轻道。

    傅辞渊一愣,很快想起,她随身带着小药瓶又嗅到裙角淡淡的酒香,像是原本带了点心却半路洒了。

    “专程来谢我的?”

    “……顺道。”温杳扭过头。

    傅辞渊不和她争,低笑一声将她脏乱的外衫褪下,看的出来,不光卫筠阳还有别人与她动了手,那些人想干什么好事,一目了然。

    男人背过身,神色黯敛,捏碎了衫上的一颗小珍珠。

    在他眼皮子底下,把主意动到了温杳身上?

    好本事。

    他起身吩咐着丫鬟重新取件衣衫来。

    温杳饮过热茶,稍微有了些力气,她缓缓撑起身,瞧见软榻边的小案上正有一封翻开的书信。

    她定睛一瞧,是关于暨安粮草的运贴。

    咔,木门轻磕。

    傅辞渊进门将软羽锦衫覆在她身,深秋寒凉,锦裘暖绒。

    “我这儿可没有小姑娘穿的衣衫。”

    温杳娇小,披着宽大的袍衣就像是把整个身子都埋进了一团锦绣软绒里。

    傅辞渊顺手合上账本里的信笺。

    温杳张了张口,欲言又止:“那两个来别庄送粮的人,根本不是暨安商会的代表,对不对?”

    她瞧出了端倪。

    “当时我见他们手上有磨痕,本以为是常年打算盘留下的老茧,其实……是刀枪棍棒留下的。”她本没有怀疑,只是,雪中送炭太过于机巧。

    如今突然看到这封关于暨安粮草的信笺,前因后果,她一下就琢磨透了。

    傅辞渊隐瞒了一切,在暗中相助。

    那可是官粮啊。

    温杳很是诧异:“你千方百计的帮衬温家,是因为当年……”那场救命之恩?

    她记得那两个男人提起过,可在温杳看来,傅辞渊来到彭城已经给予温家太多的相助,甚至有些意料之外的“殷切”。

    “并非,”傅辞渊单手撑颊,既然温杳察觉了,他坦然处之,“我与你大哥一面之缘却有秉烛夜谈之情。”

    少年惜少年,是求不来的缘分。

    “温蕤庭与我说起过,家中有位挂念至极的小妹,若有幸来彭城定要认我做个义兄,代替他好好照顾。”

    傅辞渊说的义正辞严,他还没将温家女眷收的服服帖帖,怎么能一下子把小姑娘逼急了。

    温杳是个欲速则不达的。

    她对温家的几个兄弟格外情深,自然,要利用这份兄妹情。

    温杳有些迷惑:“您与我大哥……”曾有约定,所以才对温家格外偏颇?

    她听到关于温蕤庭的事,撑着身往软榻上挪了挪又架不住,像个小松鼠团子似的哧溜滑了下来。

    傅辞渊已经掐住了她的小腰,细致酥软,不盈一握。

    “我家中没有幼妹,倒是乐意的很,温蕤庭年长我数岁,但你三哥却小我一月,若为义兄,论起礼数来你该叫我什么?”他在故意逗她。

    “……”

    “嗯?”

    男人指腹稍稍用力,玉软花柔的小娇娘就颤了声。

    “……傅家、傅家二哥哥。”

    温杳给逼的又羞又窘,觉得自己不是着了卫筠阳的道,而是着了这男人的道。

    “杳杳乖巧,深得我心。”

    男人心满意足的起身绕至书案:“你若还起不了身,歇一会便是。”他似逗弄够了小姑娘,忙着处理堆叠起的文书。

    温杳往软榻上挪了挪,偷偷抬眼,傅辞渊正伏案,下笔有神未有停顿。

    弱冠青年覆着软羽长衫,端坐的姿态秀美如松竹,面庞昳丽俊美,不言不笑时眼角眉梢都绽着清冷,似瞥来的每一寸目光都令人难以自处。

    那头的书页一翻。

    温杳吓得连忙收回视线,屋里薰暖带着墨水的香气。

    小姑娘眯了眯眼,忍不住犯困。

    傅辞渊手中的书挪开半寸,露出凤眸,看向已经睡着了的温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