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茄小说 > 都市言情 > 世子爷的白月光太彪了 > 第81章 帮他物色世子妃?
    温杳抬眼就是他调笑的眼眸,仿佛跟了她许久似的。

    小姑娘心头一慌连忙绕过他:“没那闲情,我要去夕市买糖果儿。”

    “怎么,鹤颐楼大宴没吃饱?”傅辞渊歪着脑袋,背着他和别的男人鬼混的起劲嘛。

    温杳眯眼:“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连这都知道?

    “你把沈厉的人马都骗去‘抄’柯家,动静闹的这么大,本官怎么会不知。”彭城大小,尽在傅辞渊的眼皮子底下。

    沈厉不好打交道,他还担心温杳讨不到好处,没想到,她倒打一耙。

    “姓柯的想陷害我们温家,没那么容易。”她边走边把于梦的事都告诉了傅辞渊。

    原来早有准备。

    就没想到于梦心狠手辣,连自己的丈夫也不放过。

    傅辞渊突然感慨,女人发狠,惹不起。

    “所以你干脆把自己掺进皇商,堵了众人悠悠之口,”一劳永逸,聪明是聪明,不过——“你将来打交道的可就是皇家了。”

    比那些升斗小民难应付的多。

    “不带怕的。”

    温杳哼声,目光定定,她就是要看看京城里的牛鬼蛇神是什么三头六臂。

    “所以从沈厉手中扩大矿产也不会只是想利用硝石制冰吧?”傅辞渊垂眸。

    小姑娘自信满满,一看就是在出“歪点子。”

    “你这么厉害,何不自己猜猜。”

    彭城夜市,熙熙攘攘。

    温杳在摊前买了一包小打糖,请老师傅敲成了碎块,丢进口中慢慢泯食。

    “听说傅大人近来很受欢迎,有人送花,有人送帕,还有人扯着小风筝往府门里放。”

    “从哪听来的?”

    男人不禁窃喜,看,杳杳心底里在意的很。

    “二姐说的,她说,我该帮傅大人物色物色。”咔嘣,嘴里的麦芽糖狠狠一嚼,牙根都险些黏糊在一起。

    傅辞渊从她手里掏了颗打糖也丢进口中。

    “你怎么这么爱吃糖?”温杳对他这抢食的习惯不理解的很。

    “甜。”

    “你根本是心里美的。”那么多小姑娘追在屁股后头跑,能不甜?

    傅辞渊看温杳满脸悻然神色,反而笑开了。

    “我的喜好,杳杳不是一清二楚,与其你来物色,倒不如……”他想了想,微微俯身,冬夜无月却灯花盎然,他挨靠在少女耳边,脸颊触碰到毛茸茸的围脖,“杳杳亲自试试,可好?”

    温杳心跳一窒。

    若有若无的白梅清香就似男人周身萦着的流风倜傥,眼角眉梢张扬不寂。

    他没再说话,可眸色沉沉如千言万语。

    温杳从那晦暗深处瞧出了某种深远意味。

    她下意识往后退缩了步子。

    傅辞渊如早有预料般抓住了她的手腕。

    小姑娘慌神了。

    说明,她心里也有着“肖想”。

    他或许,该再等一等。

    “冷吗?”傅辞渊自然而然地转了话题,伸手将她拥进怀中,宽大的狐裘笼在温杳全身,把人包裹的跟个毛球似的。

    温杳只觉得手脚虚软,压根逃不脱。

    “热……”她嘟囔,浑身上下都热的冒泡。

    “嗯?”

    “热……腾腾的牛肉汤,”她看到了街边小摊,连忙接口,“你赶回彭城一定还没吃过晚饭,我请你喝牛肉汤!”

    “哦,请沈厉是鹤颐楼,请我傅辞渊就是一碗牛肉汤。”这差别待遇太大了。

    “就会挑三拣四的!”她面红耳赤把人拽去摊上。

    冬日羹汤满是蒸腾热气,氤氲了那张透红脸颊。

    温杳急着吃,刚出锅的汤汁烫的她唇舌发红,呲牙咧嘴不停地扇着手还忍不住要把汤匙往嘴里送。

    怪有趣的。

    傅辞渊没动手了,他觉得看温杳吃比自己吃还香。

    顺道适时递上锦帕给她擦去唇角汤汁,又塞回自己袖中。

    男人动作自然,温杳反有些不好意思。

    这锦帕都弄脏了,傅辞渊怎么还往身上揣?

    “你不吃吗?这铺子在双桂街可有名了,黄牛骨熬汤配上红干椒,还加了淮芋粉、豆腐皮,汤足味厚,幸好这是晚上,大白天来连排队都不定吃的到。”

    温杳忍不住夸赞。

    “大伯父从前每次凯旋回来都喜欢来这儿叫上两碟牛肉,配上小菜也够下酒了。”

    傅辞渊把自己的热汤推到她跟前:“你对吃食倒是研究的透,比起这牛肉汤,我更想尝尝杳杳做的南瓜糯米饼。”

    他念念不忘的,从来不是宫廷珍馐。

    温杳呷了口热汤:“哼,你想吃,我就做呀?”她嘴上别扭着,心里开始盘算明日是不是买点儿南瓜糯米粉来。

    正想着,就听到街角传来马蹄声,一队二三十人的兵卒身披甲胄策马扬鞭而去。

    城门方向?

    “这些人是要去外营吗?”看穿着是旱营兵马,的确,近两日彭城也能感觉到一些风吹草动,温杳沉吟,“出了什么事?”

    傅辞渊见她似是吃不下了,揣过碗筷,就着她用过的汤匙就吃了起来:“西北太守盟封江了。”

    温杳还来不及阻止他,一听这消息,面庞紧敛:“封江?水陆码头都断了?”

    守城自固,这是要公然和朝廷抗衡?!

    “明面上没说,可将驻军拦截在外,野心昭彰。”傅辞渊一口接一口,回的是漫不经心。

    他说过,姜震髯在半道上被劫囚,两三个月内,西北太守盟必定会有所行动。

    “朝廷打算怎么办?”

    “两江旱营调了三万人马驻扎在江边,算是警告。”勿谓言之不预也,“若他们还一意孤行,那就是兵戎相见,西北之地偏僻又和异族番邦相临,容易滋生狭隘偏见,不足为怪。”

    这些老太守的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知道朝廷这几年开始砍兵权,并割地,就是要把西北严拿死守在中央皇权下。

    他们不甘心,自然要垂死挣扎。

    温杳听明白了,恐怕要有小战乱:“打算耗费多少人马?”

    “不惜代价,”傅辞渊低声,“此心不诛,容易死灰复燃,若是这场仗避无可避,便是朝廷给所有封疆大吏的警告和机会,让天底下的诸侯和郡守都看着,拥兵自重不过逆天而行。”

    傅辞渊聊聊数句胸有成竹。

    就似是这傅家的天下,他亦能了若指掌翻云*覆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