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茄小说 > 都市言情 > 世子爷的白月光太彪了 > 第260章 别拒绝我,杳杳
    颈项优美,肩线细致,水珠正顺着她的后背滑落潭中,她微微往下沉了沉,清水藏匿着若隐若现的酥胸于疏影月光下。

    涟漪自泉潭边荡漾,如心神动容。

    她闭着眼,还自在轻声哼着小曲儿,并没有发觉那潭边苇丛中早已定格在身的目光。

    深邃炽热。

    夏夜林间有着虫语细碎,足以叫人享受片刻安宁。

    突地,温杳恍然睁开眼,背后异常的水纹波动令她浑身紧绷,一手抓住潭边衣衫,一手已经捏住了藏匿其中的燧发枪。

    咔。

    枪口几乎在瞬间就要抵上来人的胸膛。

    手腕却被狠狠扼住,巧劲一拧,燧发枪瞬被卸下,连同另一手的轻柔衣衫都落进了潭水,顺流飘去。

    温杳惊呼,身体就被搂进了炽热怀抱。

    “不光偷偷跑来房州,还想谋杀亲夫不成。”傅辞渊不知何时已站在她身后,潭水早已将他的寝衣打湿。

    温杳提起的心没放下,反而整个人“轰”地一下就跟丢在火炉里炙烤般如坐针毡。

    男人穿着单薄,尤其浸水后,紧紧贴着她不着寸缕的身体,冰冷潭水都无法浇熄他的烫热。

    “……傅辞渊,你先放开我。”温杳有些慌,后背挨靠着胸膛,怎么会感觉不到身体上清晰的变化。

    “不放。”

    傅辞渊理所当然,他原本是气恼的,小姑娘又背着他跑到军营来了,直到见她在潭中慵懒沐浴,突然觉得,这般惊喜,有些……上瘾。

    他低头,轻吻落在温杳耳廓颈项,滑到肩头,就像是蝴蝶小心抚触着花朵,酥酥痒痒的。

    温杳“咯噔”,双腿发软,身子止不住的往下滑,细腰就被紧紧勒箍住。

    “这就站不稳了?”

    傅辞渊嗓音低哑,凤眸中藏着些许戏谑掩饰某种克制力边缘的挣扎,掌心顺着腰际抚至小腹,平坦光滑柔软,女孩子的身体容易叫人格外迷恋。

    温杳打了个寒颤,男人的指尖在肌肤上点起簇簇篝火,欲罢不能。

    他太热情了。

    似是察觉到温杳的惶恐不安,傅辞渊捏着她腰身将她面朝自己。

    月光下,颀长身形上湿漉漉的衣衫包裹着挺拔健硕的体格,乌黑的长发贴在颈项蜿蜒沉入半敞的衣襟。

    一眼就沉沦。

    他不由分说扣下温杳尖巧的下巴,覆上她温软唇瓣,小姑娘因为太紧张,眼角都急的湿润泛红却有着惊鸿般的美。

    他不想显得太过着急,只敢在唇角辗转揉捻,可以感觉到她情动时的虚软。

    “别拒绝我。”他轻道,带着些许不容反抗的勒令。

    温杳心头微窒,男人额角渗出细密汗珠,喉结滚动,捏着她纤腰的手不自觉用了力,已是隐忍许久。

    而这次,他不想放过自己。

    她有些潸然欲泣:“……我说不可以,你会放了我吗?”

    “休想,今晚是你自己送上来的。”他拒绝的斩钉截铁,念想如同温柔一般溺在瞳底深不可见。

    夏花的香甜旖旎,弥漫在清水潭边。

    少女身如娇柳只能软软趴伏,声音夹着惶恐紧张,纤细漂亮的指尖似被迫着摸索向前方。

    细弱的喘息透着几近哀求的可怜巴巴,如同猫爪挠傅辞渊心上,一触即发。

    男人眼中的隐忍一瞬退去,化成早已不受控制的欲念。

    她弯曲的指尖在低哑的痛呼声中,狠狠抓住了一把苇丛,芦花扬洒漫天,似也渐渐盖住了潭上呢喃的爱语。

    嘤嘤啜泣和些许心疼的诱哄。

    “不用忍着,这儿没有人……”傅辞渊吻过温杳蹭红了的指尖,小姑娘不管是哭闹还是嘤咛都叫他心肝发颤。

    潭边打湿一片,芦花倒了两簇。

    如瀑青丝丛满地落花中探出曲折痕迹,芦苇里那双白腻纤细的小腿被迫高高抬起,连脚尖都紧绷成优雅弧度,踝上的玉铃在月下发出动情声响。

    她虚弱的轻呼变成了求饶,再从求饶化成了啜泣。

    只是玉铃和着风声,响了半宿未停。

    傅辞渊带温杳回营时,已是五更天。

    宽松的绣氅包裹着身体,她累的没有任何力气说话,昏昏沉沉的闭着眼。

    营中因为肃王的彻夜未归,一直不敢松懈,直到男人打马而回。

    可那怀中分明还有一个人。

    没有人胆敢询问置喙。

    “都退下。”

    傅辞渊头一回不让任何人守着他的寝营,离的越远越好。

    谁也不许靠近。

    温杳眼角眉梢都是疲累,一沾着床翻了个身找着温暖的被褥就滚了进去,只隐约露出锁骨下方那美妙的起伏,还有那双布满深浅红痕的雪白小腿,蹭着玉铃藏进软衾中。

    杳杳生来素恬,他从未知她,可以如此清润娇软。

    男人凤眸渐渐暗沉晦涩,某些冲动似不可遏制的复苏。

    他熄了灯,大掌意犹未尽的搂住她不盈一握的纤腰压向自己。

    温杳乏力喟叹:“……傅辞渊……我累了……”

    累的根本不能动分毫。

    “不用动,我来。”他还很体贴。

    “……”

    交叠的十指,交缠的青丝。

    帷帐重重,她只能隐约看到挂在床头的荷包颤颤巍巍,让轻吟淹没在花香中。

    温杳睡的太沉了。

    醒来时,已日光高照,眼见着过了午时,她还有些茫然,一撑起身,才觉浑身酸痛乏力,小腰就跟断了骨似的。

    “醒了?”

    一旁慵懒的声音传来。

    温杳轰地脸上炸红,连忙抓起被子覆在身上往榻里一缩,滚进了角落,她这才想起自己不着寸缕和眼前人干了什么荒唐事。

    傅辞渊瞧她这青涩害羞的模样,不由发笑,抓住她脚踝把人给拖拽出来,轻柔给她挽起松软长发。

    男人乌发未束衣衫半敞,可见胸前背后全是抓痕。

    温杳僵着身子一动也不敢动。

    她指甲那么长?

    力气这么大?

    小姑娘眼睛闪闪烁烁的,察觉男人的目光一直锁在自己脸庞。

    “……你你你,你看什么?”

    她张口才发现嗓子喑哑。

    “看什么?看什么有差别吗?”反正昨晚上从头到脚,从里到外他都已经摸索的一清二楚,“只是没想到,杳杳这么凶悍。”

    男人俯身咬着她耳朵。

    他这在战场上都没受过什么伤的人,在小姑娘跟前被整的“遍体鳞伤”。

    几个男人遭的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