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书啊，这本书不是我写的。”杜南笙来了之后说道。
李曼和时南汐对视一眼，难道还有一个作家也叫杜南笙么?
“这本书是我姐姐杜楠羽写的，我挂的名而已。”
杜南笙的话刚说完，时南汐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儿，李曼就惊叫起来了:“杜楠羽?你说的是那个连续三年获得最佳小说奖的那个杜楠羽吗?听说她编剧的功底也很厉害，有她做编剧的项目一般都稳了。”
时南汐原本不知道杜楠羽是谁，听了李曼的话之后她也明白过来了，不由得心里也有些敬佩。来这个世界之前，她就知道几个脑洞很大，写话本很精彩的创作者，非常受人追捧，想必杜楠羽就是这样的人。
“那如果我们想买这本书的版权的话应该联系谁?你还是你姐姐?”时南汐回过神之后问道。
“找我就行啊。”杜南笙一摊手。
时南汐眼珠子转了转，本能地想讲价，李曼面无表情地捂住了她的嘴。
“你跟你姐姐商量一下买版权的话多少钱，稍后时南汐会转给你。”
……
过了两个月，《娇娥》这部电视剧已经制作完成了，OST也邀请的是圈内知名的几位歌手，号称古装剧OST扛把子，好多爆火的歌都是由他们几个唱的。巧的是，《如梦令狐》也正好制作完成了，也跟电视台在商量档期了。
结果就是，这两部电视剧同时开拍，同时杀青，又同时开播了。
播出前几天，《娇娥》投入了不低的宣传费用，但热度完全被《如梦令狐》抢过去了，没办法，《如梦令狐》的主演中，流量明星太多了。流量明星的粉丝可比实力派演员的粉丝鸡血多了，导致热搜上《如梦令狐》相关的阅读量是《娇娥》阅读量的好几倍。宣传片的播放量也差距很大。
“南汐，你有没有认识的电视台排片人?让人家给我们《娇娥》排一个好时间段呗。”李曼这两天忙坏了，都急得嘴角起燎泡了。
时南汐摆摆手:“不认识啊，我半只脚才刚踏进娱乐圈，怎么可能认识电视台的人。”
“正所谓小火靠捧，大火靠命，淡定一点儿啦，我们不慌。”时南汐对于《娇娥》很有信心，几个流量明星很有什么演技?更别说那边的导演和编剧都不太行了。
“努力一下嘛，我都急成这样了。”李曼指了指自己嘴角的泡，一脸黑线地说道。
时南汐忙道:“那我问问顾沉渊吧，他肯定认识那边的人。”
“对对对，我咋还忘了有顾总呢，你让他给个一线卫视拍片人的电话。”
不出时南汐所料，顾沉渊果然知道电话，时南汐一说，顾沉渊就发给她了。
“赶紧赶紧，挨个儿打着试试。”时南汐只好按照李曼说的，一个接一个打了起来。
半个小时后，李曼的心凉了。
“几个一线电视台都把《如梦令狐》放在了黄金档，我们《娇娥》排在了青春档，也就是十点多的那一波儿。”时南汐耸了耸肩。
“太过分了吧，何导的电视剧质量多好就不用多说了，电视台竟然把我们排在了后面?”饶是李曼在娱乐圈里面混了这么些年，对这种现象也有些惊讶。
“应该是流量明星能带来广告收益吧，这几年电视台莫名地迷信流量。”半晌，李曼有些垂头丧气地说道。
谁也不愿意辛辛苦苦拍了三个月的剧成为别人的陪衬，时南汐亦是如此。
“李曼姐，你先别担心了，我去找何导商量一下吧。”时南汐拿起了包，然后快速地走了出去。她打了一个车，很快就到了何坤的私人住所。
“南汐?你怎么过来了?”何坤惊讶地问道，时南汐到的时候，他正在看《娇娥》里面的一些细节。
时南汐一笑:“我是来给你说一下《娇娥》播出电视台的事情的。”
说起这个事儿，何坤的脸色也有些不好看，他退圈了几年，没想到娱乐圈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简直可以称之为唯流量论了，这简直是对艺术的侮辱！
“我也已经协商了好几次了，没有用，事已至此，我们只能放低期待了。”何坤低声说道。
时南汐皱眉，突然说道:“我有个办法。”
“什么办法?”
“既然一线卫视不安排，那二线卫视的黄金档呢?总有一个能腾出来档期的吧。”
“这……”何坤犹豫了一会儿，“这也不是不行，可是二线卫视的黄金档收视率比一线卫视的黄金档收视率低的不是一点半点，可以说是完全没有可比性。”
“搏一搏，单车变摩托嘛，二线卫视又怎么了?只要我们宣传到位，电视剧的品质好，收视率不愁的。”时南汐眨了眨眼。
何坤原本还十分纠结，等他抬起头看到时南汐的表情之后，忽地开口:“好！就这么干了，我就不信我的作品还打不过那个破仙侠。”
第二天，《娇娥》改到二线卫视黄金档播放的消息引起了轩然大波。
【《娇娥》这是放弃治疗了吗?改到二线卫视，收视率能好看吗?】
【看样子《如梦令狐》稳赢了，没想到啊，何导复出的第一部戏，啧啧。】
网上一片唱衰，就连粉丝都心里有些没谱。因为平日里他们也都不看二线卫视的。
《如梦令狐》和《娇娥》是同一天播出的，二线卫视的系数确实不行，《娇娥》的收视率直接被《如梦令狐》碾压。
李曼记得不行，杜南笙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两人合体在微博上做宣传，还专门搞了一场直播，应粉丝的要求放出来后续女主美强惨的视频。
连续宣传了好好几天，时南汐一个从不熬夜的人都是晚上十点多才回去的。
“时南汐，要不我帮你把《如梦令狐》调到一线卫视吧，二线卫视确实不太行。”时南汐每天早出晚归的，顾沉渊有些心疼了。
时南汐闻言，不由得心中一暖，没先到顾沉渊板着个脸，关键时候还蛮会关心人的，不过:“没问题的，我时南汐是谁啊，要不了两天，收视率就会上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