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凌雪庭讶异的看着他。
这几个孩子里，可是屈浩存最小，他答应让他去学打架？
屈逸飞慢慢的说：“嗯，男孩子，长大不说保家卫国，至少不可以太软弱。小秋的意思，是让他们学武强身，没什么不好。”
舒小秋听他说透，点头说：“等毅然大几岁，也让他去。”
她的话说完，就听旁边玩着的凌悠然突然说：“然然也去！”
“你一个小女娃，去干什么？”程涵忆忙把她抱过来。
凌悠然认真的看着她：“学打架，保护弟弟。”
“噗！”舒小秋笑起来，摇头说，“然然，你忘了，是要弟弟保护你，长大了，他会替你打架。”
这可是从凌毅然还没出生，池灵芝就念叨的话。
“弟弟都不会站！”凌悠然严肃着一张小脸，仰头看着舒小秋，“然然帮弟弟打架。”
屈逸飞好笑的说：“怎么在然然心里，不会站就是需要保护的，以前是禹行，现在是毅然。”
连舒小秋都不知道这是哪来的认知，只好笑说：“好，我们然然要保护弟弟了，只是你要再大一点才可能学打架。”
“然然能学，然然要一起学！”凌悠然果断的摇头。
舒小秋说：“然然和小延差不多大，等再过两年，你们两个一起学，好不好？”
凌悠然小脑袋摇的拨浪鼓一样：“不要不要，小延是个小怂包，成天哭鼻子。”
凌延听说到自己的名字，正扭头瞅过来，听她一说，瞬间瘪了小嘴，泪巴巴的瞅着她。
凌星辰好笑说：“瞧瞧，这就来了。”抱凌延过来说，“你瞧，你是当叔叔的，怎么能哭鼻子呢？”
程涵忆笑说：“我们然然就是辈份小，心可是大的很。”
凌悠然回头看看凌延，扭过头来的时候，也瘪了嘴，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妈妈，然然要学。”
“好好！”舒小秋还没答应，凌轩先心疼了，忙说，“然然也学，和哥哥们一起去。”
“好！”凌悠然立刻喜笑颜开，拍手说，“不许反悔，反悔小狗！”
凌轩：“……她装的？”
舒小秋失笑：“不然，你以为呢？”
凌轩无奈：“和谁学的？”
屈逸飞大笑：“都说凌轩聪明，这可被小悠然哄的团团转。”
“嗯，我欠了两个女人的！”凌轩点头，两只手揉了揉母女两个的脑袋。
大家笑一会儿，凌雪庭才认真问：“小秋，你到底是怎么打算的？”
舒小秋微笑说：“就是请人教他们一些打斗的基本功而已。”
“谁教？在哪里？”凌雪庭向周围看看，“总不会就在你院子里吧？”
“不是！”舒小秋摇头，“幼儿园放假了，我把一间空的教室做成了练功房，不多，每天两个小时。”说到这里，低头看看坐她腿上的凌悠然，点头说，“这小东西去就去吧，大不了她自己玩玩具。”
凌悠然点头：“小东西玩玩具。”
大家听的笑起来。
凌雪庭也松一口气说：“两个小时啊？那还好。”又问，“别的时间呢？”
“练功回来，休息一个小时，然后该补课补课，该练字练字，下午随他们自己玩。”舒小秋说。
这么听就还很合理。
凌玟吐吐舌头，笑说：“我还以为下午也会题海攻势呢。”
舒小秋面无表情的说：“那是你们，不是他们。”
凌玟哀鸣：“嫂子——”
凌瑜满怀希望的说：“嫂子，我都中考完了，总不用题海奋战了吧？”
舒小秋笑说：“不管是七中，还是京城高中，你想读的轻松一些，假期就得用功。”
凌瑜“啊”的一声，低声嘀咕说，“还有好些地方没去呢。”
舒小秋笑说：“明天你先把卷子做了，之后你们几个学一天，玩一天，怎么样？”
“真的？”凌瑜眼睛一亮，立刻欢呼起来。
听着她的安排，程涵忆摇头说：“这么多孩子，只怕你们两个太累。”
“不会！”舒小秋微笑，指指凌蓓和凌玟说，“她们两个，负责给凌瑜、舒岳讲题，讲不了再来问我们。”
“啊？”凌玟、凌蓓惊喊。
“温故而知新，对你们没坏处！”舒小秋武断的就这么决定，接着又指指宁寒、宁言、屈浩宇三个，“他们三个，交给凌瑜、舒岳，小学的题，你们总不能说不会吧？”
凌瑜：“……”
还真不能说不会。
之后舒小秋又指指几个小的：“他们，给屈老师，爱教什么教什么。”
所有的人：“……”
这还真安排的明明白白。
屈逸飞忍不住好笑说：“你这是什么安排？”
“食物链！”凌轩静静的接口。
凌雪庭愣一会儿，突然大笑：“怪不得，塞多少孩子进来小秋都不愁呢，原来早想好这个主意。”
凌蓓却不满的说：“那我们呢？我们只管给他们讲题？”
“你们找我们。”舒小秋立刻说。
“只做题？”凌星辰问。
“对，只做题。”舒小秋点头。
“那岂不是要出很多题？”凌雪庭问。
舒小秋笑笑，看看凌轩。
凌轩笑说：“我们学校出的卷子有的是，拿来就是，也就小学的题出一出。”
舒小秋慢慢说：“这一假期的题做下来，他们哪里强哪里弱，就都会很明白。”
所以，这条食物链的两端，是他们给上小学的宁寒、宁言、屈浩宇出题，然后，这些题让刚刚初中毕业的凌瑜、舒岳去讲，而初中、高中的题，是直接用京城七中的，凌瑜、舒岳的题，是拿给已经上高中的凌蓓、凌玟去讲，凌蓓、凌玟的题，才是他们亲自讲。
这么看来，倒真是一个好主意！
大家理清这个思路，都纷纷点头。
屈自豪笑说：“我就说，这刁钻的法子，也就小秋想得出来。”
虽然刁钻，可是有效啊！
大家笑起来，把饭菜撤下去，开始群策群力，研究细节，不知不觉，夜色渐深。
所有的细节理顺的时候，舒岳拿着卷子出来，给舒小秋说：“二姐，我做完了。”
做完了？
大家看天的看天，看表的看表，凌星辰吃惊的说：“这还不到五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