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茄小说 > 历史穿越 > 铁马金戈 > 第1189章 伏牛山深处
    过三福见不到玲珑王,心里很憋屈,就想着以前玲珑王对他的好;现在玲珑王竟然跟自已过不去,不仅憋屈,还很伤心。

    他不晓得玲珑王已被国军秦大纲团所灭,现在的这个玲陇王乃秦大纲的夫人张梦灵所扮,目的是保护从西涧口北至黄河边的黄金通道。

    你想哈,如果张梦灵与“过山虎”相见,岂不是真相大白。因为“过山虎”与“玲珑王”曾经是两股过从甚密的匪帮。

    为什么这么说呢?

    这还得追溯到本世纪二十年代初,这伏牛山中有两股土匪势力最强大,他们分别为云中雕过兴旺和混江龙李振江。

    然而这两股势力其实是一个祖宗传下来的,过兴旺和李振江是同门师兄弟,师父即是李振江的义母,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麒麟王李声远。

    麒麟王李声远在世的时候,李氏土匪在伏牛山的势力就是首屈一指。李氏土匪有如此辉煌,皆因她有两个徒弟。

    一个是过兴旺,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云中雕。

    另一个就是李声远的义子李振江,江湖名号同样闻名遐迩,叫混江龙。

    李声远死后,这股土匪一分为二,云中雕从李氏土匪中分离出去,有了自己的家底及地盘。俩兄弟在江湖上遥相呼应,其势更盛。

    过三福和李云袖是第三代土匪。但俩人却是从小玩到大,真正的青马竹马。李声远是个颇有眼光的土匪,她给过三福和李云袖请了家庭老师。

    过三福与李云袖从小玩在一起,学在一起,一直到李声远死后,过兴旺另立门户,俩人还在玲珑寨一起玩耍,一起读书。

    后来,连过兴旺和李振江也死了,过三福与李云袖各自继承其父的衣钵,有了自已的名号过山虎和玲珑王。

    继承父辈的衣钵,过三福和李云袖与他们的父辈、祖辈最大的不同就是:他们有文化,是有文化的土匪。

    所以抗战爆发以后,过三福和李云袖都愿意接受国民政府的招安,参加抗日了。只不过他们俩有个协议,就是过三福投国军去,李云袖守老营。

    这也可能是缘于一种历史遗传:他们笃信梁山好汉受招安而结局凄惨一一他们的祖辈李声远就是前车之鉴!他们为自己留有后路。

    招安之初,李云袖将自己的大部人马交于过三福,自己仍旧在伏牛山中过着土匪生活。

    本章特此介绍一下麒麟王李声远,因为她曾在豫西一带是赫赫有名的女匪首。

    李声远原名李贺贞,1880年出生于河南洛宁县涧口乡草庄村一贫穷家庭。1897年,李贺贞18岁,嫁给陈吴乡德里北村的张有为妻。

    贺贞是个通情达理之人,手脚勤快,孝敬公婆爱家务善劳作,家里人都很喜欢她。

    丈夫张有没读过书,老实巴交农民一个,踏实种地,对贺贞也算恩爱。

    婚后她一共生下了3个儿子,分别叫振升、明升和先升。全家人的生活虽然比较艰难,但也算和和睦睦。

    贺贞入张家没几年,公公婆婆相继去世。26岁那一年,丈夫张有也病逝了。从此,人们就称她为“李寡妇”。

    李寡妇扛起了家庭的重担,既当爹又当妈,辛辛苦苦十几年,终于把3个儿子养育成人。

    李声远的大儿子张振升,为了让全家人生活过得好一些,就提出向同村的地主、也是他的伯父张更山,租几亩田地种。

    但为富不仁的伯父宁愿将田地租给别人,也不租给李寡妇家。张振升找伯父理论,却招来了一顿毒打。

    由此张振升与张更山结下了冤仇,他一怒之下从此上山当了土匪。

    当时在豫西的伏牛山中,有不少土匪,俗称刀客。土匪的头目叫“总架杆”,二当家的叫“二架杆”。

    张振升凭借着一身力气和胆气,很快就坐上了二把手的位置,成了“二架杆”。

    1922年秋天,张振升率领一帮土匪,杀回老家,准备找张更山报仇。他们高喊“杀死张更山,财产全分干;抓住李清溪,套上去拉犁。”

    然而,张振升等有勇却无谋,未能如愿。狡猾的张更山逃脱了!张振升返山时留下狠话,一定要灭掉张更山。

    老奸巨猾的张更山寝食不安,遂花重金,收买了总架杆和他的心腹韦聚臣,让他们背后放黑枪“做掉”张振升。

    韦是个小人,暗中打死了张振升。张振升手下的兄弟一气之下,将韦聚臣活埋了,并质问总架杆。总架杆心中有愧,也怕夜长梦多,最后离开了山寨。

    得知真相后的李寡妇悲痛欲绝。含泪安葬了大儿子,安顿三儿子守在家里,带着二儿子张明升,在高湾落草为寇,占山为王。

    以前张振升的手下兄弟,不少闻讯聚到了她的旗下。

    李寡妇从小就是一个干脆麻利、风风火火的人,被村里人称为李大脚。

    占山后,她有勇有谋,做事也开始谨慎,很快就练得一手百发百中的好枪法。渐渐赢得了大家的信任,大家自然推她为大当家的,尊她为“干娘”。

    李寡妇决定把山寨的发展方向定为“绑快票”,因为这样来钱快,风险也小。

    绑快票就是绑架那些未嫁人的富家小姐,这些有钱人家担心自己女儿的清白和声誉受损,往往选择不报官,当天就能把钱送到。

    李寡妇也信守承诺,不让土匪们碰这些富家小姐。

    原本勤劳善良的李寡妇给她的手下立了两条规矩:一是只抢劫有钱的,二是只抢劫不伤人,尤其不能欺负女人。

    有一次,他们绑了一大户人家的千金,勒索赎金。手下李有才见人家姑娘长得漂亮,便动起了歪脑筋,想打姑娘的主意。

    李寡妇心知肚明,手提双枪,寸步不离守护着那姑娘,李有才没找到下手的时机。终于挨到后半夜,李寡妇实在困乏,靠着门框睡着了。

    李有才蹑手蹑脚地摸进屋里……姑娘的哭声惊醒了李寡妇,李寡妇毫不犹豫地枪杀了李有才,并将他弃尸荒野。

    此事一出,李寡妇在土匪中的威信更高了!

    就这样,李寡妇迅速完成了“资本的原始积累”。有了钱,手下的长枪和短枪也多了起来。从此名声大振,“麒麟王”的名号就是这时叫起来的。许多土匪前来投奔。

    1924年,李寡妇的队伍扩展到1000多人,在宜阳、洛宁、嵩县、渑池一带到处活动,劫富济贫。

    到了1925年,已经有2000人之多。附近的很多土匪开始打着她的旗号无恶不作,当地人不明就里,都在骂她“蛇蝎心毒,寡妇心狠;犯他手下,挖苗断根”。

    当时驻扎在洛阳附近的国民军的头领叫刘镇华。刘镇华也是洛阳人,这时他的手下也只有3000多人。

    于是他想吞了李寡妇这块“肥肉”,决定收编她的队伍。刘镇华派张治公去和李寡妇接触。

    张治公原本也是豫西的土匪,双方很快就谈拢了条件。毕竟当土匪也不是长久之计,当兵好啊,可以有固定的军饷,还有可能升官发财。

    于是,李寡妇的这伙土匪就被改编成了一个独立团,由二架杠杨德任团长,她的儿子张明升担任连长。

    麒麟王李寡妇不愿被约束,自己则选择了“二次创业”,重新回到洛宁山中当土匪。凭借她的名号,很快又聚起了上千人马。

    1929年,她的这帮手下又被当地“小军阀”万选才收编。李寡妇不愿和官军为伍,再次回到山中为匪……

    1931年秋天,李寡妇的儿子张明升,奉命到陕县去催办军饷。他当土匪习惯了,军队纪律淡薄,张狂任性。催粮期间,对当地的富户非常的不客气,打伤了不少人。

    当地官员和绅士受不了,合计对张连长下手,于是悄悄地处决了张明升。

    二儿子也死了!是官家所害。但纸包不住火,李寡妇很快就弄清楚了真相。

    于是她率领自己的部下,长途奔袭,血洗了头峪村,全村人基本上都被杀光,里面有她所恨之人,也有百姓。

    这件事影响很大,成为民国时期河南的一桩大案。

    这时的张更山,害怕李寡妇和她的三儿子张先升里应外合,前来找他报仇,就先下手为强,把张先升拉到洛河岸边活活打死。

    就这样,李寡妇再没有亲人了,悲痛欲绝的她,决定为自己的儿子报仇。

    李寡妇派二当家前边冲锋陷阵,自己带人在后边策应,欲取张更山。不料,二当家不熟悉地形,黑夜里走错了村庄,来到了陶峪北村。

    在这个村子里一口气杀了33人。当李寡妇赶到时,已无可奈何,任由大错酿成。

    李寡妇不甘心,马上组织土匪,向德里北村出发。此时天已大亮,附近各个村庄的民团早有准备,严阵以待,县保安团也向这一区域聚结。李寡妇知机会己去,只好失望率众向山中撤退……

    李寡妇继续占山为王。这时中原大战已经结束,豫西的土匪大部分都被政府收编,李寡妇的手下也被收编了。

    最终李寡妇决定把手中的烟土送到外地去卖掉,再回到老家去安度晚年。

    1933年10月,李寡妇暗中卖掉烟土,单枪匹马从许昌返回洛阳,在火车上被人认了出来,并悄悄飞报了官府。

    李寡妇在洛阳下了车,住进旅馆。早有准备的官兵,立刻包围了她所住的旅馆,洛阳警备司令部出动大批军警,将她抓获。

    对李寡妇的审讯进行得异常顺利,她承认了自己这10多年的所作所为,一度“申辩”说她为匪的目的是寻仇,并非故意伤害百姓,但洛阳警局还是判处了她死刑。

    行刑当日,整个洛阳城万人空巷,老百姓争相目睹女匪首麒麟王的真面目。

    被押的李寡妇一路高喊,“乡亲们,你们都听着,我就是麒麟王!我是被逼当刀客的,我杀过人,我放过火,可我的仇还没有报!我今年53岁,再过53年,我还是这粗这长。我是被逼才出来拉杆的,我的三个儿子都被人杀死了,我的仇还没有报,我死了也要报......”

    这是临刑前的表白,也可以说是呐喊。但这声音不能继续下去了!只听一声枪响,李寡妇的喊声戛然而止,她走上了黄泉路……

    麒麟王李声远走了,但她的土匪事业却没有断,她的义子和徒弟继承了她的衣钵,成为豫西最大的匪帮。

    还是在李声远土匪事业旺盛的时候,有一年,她收留了两个人,一个叫过兴旺,一个叫李振江。

    两人都拜她为师,其中李振江最后还成为她的义子。那是在她最小的儿子死了之后出现的事情。

    这两人都有些本事,并且都有自已的名号:过兴旺叫云中雕,李振江叫混江龙。

    应该说,云中雕和混江龙让李声远的土匪事业达到了极盛。

    中原大战后,云中雕和混江龙都打算让政府收编。此时只剩下李寡妇李声远。李振江让她回老家安度晚年,李声远也愿意。结果却在回乡的路上被官府杀害。

    云中雕和混江龙识破了官府的真面目,取消了收编,继续在豫西伏牛山中聚啸山林。

    后来云中雕和混江龙都不得善终。他们在四十余岁先后死去。

    他们的事业传给了后代:过三福和李云袖。

    ……

    抗战爆发后,过三福从一个闻名遐迩的土匪头子摇身一变,成了鄂豫边游击挺进军的司令,很是风光。

    而李云袖因为她会妨害黄金通道,所以地下党决定秘密灭了玲珑王,但却要继续打玲珑王的旗号。

    此事就交于秦大纲去办。

    秦大纲经过周密侦察,弄清了玲珑寨的具体情况。在某一日,秦大纲亲率一营人端掉了玲珑寨。激战中,李云袖被流弹打死。

    组织上决定由张梦灵继续冒充玲珑王李云袖。要她与过三福继续保持联络。

    可是过三福却因兵败遭受国民党军通缉,过三福无路可走,只得潜回伏牛山。

    这于黄金通道来说,无疑又是一股潜在的威胁!

    鉴于过三福在东涧口中的战斗表现,觉得重新为匪的过三福决不会是个善茬,所以张梦灵一直在关注过三福。

    张梦灵冒充李云袖,她放出风去:过三福不仅折了她的人马,还成了可耻的逃兵,她不想见到他,她丢不起这个面子。

    这话传到过三福耳朵里,他对玲拢王是既恨又怕。他想跟玲珑王解释,当时的那个战争场面,什么时候想起来都会心惊肉跳!

    自已如果不是跑得早,也已经跟那些阵亡的弟兄们去了!

    可是过三福见不到李云袖,不能把这一切告诉她,心里憋屈,却又无可奈何!李云袖骂他是懦夫、逃兵,按照李云袖的性格,他知道李云袖不会原谅他。

    逃回伏牛山中的过三福,没有经济来源,只能靠打家劫舍,劫道是最常用的手段。

    西涧口战斗,国共两党的军队云集豫西,誓死保卫豫西。而过三福只有缩在老巢里的份。

    战斗过后,国共两党的军队回归本地区。因了战争,许久不走商贾的大道恢复了交通。过三福的好日子也就来到了。

    这一天,猫在老巢里的过山虎听手下报告:大道上正走着一支马队,一支拥有几十匹马的大马队。

    妈吔,这可是一块肥肉,一块让人垂涎三尺的肥肉。

    “再探,探清楚他们的护卫情况!”过三福毕竟在国军里呆过,懂得知己知彼。

    手下又去打探,结果回来报告:“大哥,马队的护卫只有十几个人,而且……好像……没有武器。”

    一个这么庞大的马队,在这兵荒马乱的年代,没有武器?谁信?!

    但过三福没有再问。因为明摆着,这么些人即或有武器,其抵抗能力也是有限。

    过山虎发布命令:全体出动,灭了护卫,夺下马队!

    封天宇派去寻找张梦灵的金水还没回来,过山虎就领着人围上来了。

    过山虎收拢了好些散兵游勇,加上他自己原先的人马,差不多有一百二三十号人。而且这些人手里的傢什都不赖,一色的中正式和驳壳枪。

    他们从战场上下来,别的什么都没有带,弹药可不少。

    过山虎一围上来,二话也没说,抬枪就打。一百多条枪发射出来的子弹绵密而凶猛,一下就把封天宇的马队罩住了。

    由于土匪是有备而来,并且是志在必得,所以在第一时间里,走在前面的史火兴和几匹马应声而倒。

    枪声一响,豹子突击队的人就从马背上抽出武器,隐蔽地向土匪射击。

    枪声一响,马匹就受惊。这些马并不是战马,听到枪声就嘶叫狂鸣。好在封天宇采取了措施,马匹互相之间都用绳子套着,挣不脱。不然还真够呛!

    封天宇在第一时间作出反应。他大声喊道:“向小飞,反击敌人,保护马队。”

    “是!”向小飞立即带着蓝求美几人组成突击小组,敌住从正面攻击的过山虎。

    “打!”向小飞一声喊,顿时七八支冲锋枪咆哮起来,一下子就将过山虎的火力压了下去。只听到土匪群里不断传来哀鸣嚎叫。

    几乎是同时,封天宇和胡杏儿带着乔立成等队员分别从左右两翼钳击敌人。土匪们一见对方如此凶猛,立时乱了阵脚。

    过山虎原想着只有十几人护卫的马队会手到擒来,不想对方虽然人少,可一色的冲锋枪,其发射的火力那么猛,他的手下很快顶不住了。

    双方对峙了约二十来分钟,过山虎显然处于下风。他的二架杆被打死了,弟兄们也伤亡几十个。他一看不妙,“撤!”领着手下一窝蜂撤走了。

    眼看到土匪们在逃跑,封天宇大喊一声:“追!”领着大伙就追了下去。

    胡杏儿和乔立成可没追,他们要招呼马队。

    胡杏儿来到马队前面,见有三匹马倒下,史火兴倒在血泊里。一探鼻息,知道他已经牺牲了。

    封天宇领着大伙追了一阵,眼见得土匪们像兔子一般遁入深山老林,眨眼间就跑得无影无踪。

    “停!”封天宇让大家停下来,回到大道上。

    胡杏儿告诉他:“表哥,史火兴牺牲了,还损失了三匹马。”

    “这帮狗入的!”封天宇听罢,咬着牙齿说,“我一定要灭了这股土匪,为史火兴报仇!”

    正说着话,北边大道上又传来急促的马蹄声。

    胡杏儿一听,脸色一寒,说:“莫不是又一股土匪袭来了?”

    封天宇摆了一下手,说道:“不会,一定是金水引着张梦灵来了。”

    果然,驰骋而来的马队里传来金水的声音:“老大,张队长来了!”

    话音中,几十匹马骤然而至。马上一个年青少妇翩然下马:“大哥,小妹,我们来晚了!”

    封天宇和胡杏儿看去,少妇就是张梦灵,虽然都有上十年没见,但因为早有思想准备,他们觉出张梦灵还是原来的张梦灵。

    “妈的,我们损失了一个兄弟,还有三匹马。好在物资没受损。”封天宇回答了张梦灵的话。

    封天宇他们将史火兴埋葬在大道边的一个土坡上。无法立碑,更无从写碑文。

    这个从武功山就在一起的老战友,将孤独地、默默无闻地守在这个山坡上,直至被人们遗忘。

    张梦灵把马队带到玲珑寨,安顿好后,几人就聚在聚义厅来议事。

    张梦灵把过山虎的情况详细地介绍了一番。

    “大哥,小妹,这个过山虎是目前这条黄金通道上最大的威胁。此人不除,他还会找机会袭击你们。”张梦灵说。

    “你说他以前就是土匪,后来当了国军?”封天宇问。

    张梦灵点了点头。

    “唔,怪不得与别的土匪不一样,一上来就往死里打,还是一伙亡命徒呐!”封天宇说。

    “二嫂说得对,这帮匪徒偷鸡不成蚀把米,他们一定还会来报复的。”胡杏儿说。

    封天宇说:“弟妹,杏儿,得想个法子灭了他,省得他上蹿下跳,搅得过往客商和老百姓不得安宁。”

    “对,一定要灭了他!”胡杏儿附和。

    张梦灵说:“大哥,小妹,本来我早就想灭了他。可是因为一些具体原因,我们又不好直接动手。况且,过山虎有一定的实力,我要灭他,可能力不从心!”

    “是啊,从今天的战斗情况来看,过山虎不容小觑!”封天宇说。

    忽然,封天宇问张梦灵:“弟妹,你是说己经被灭了的玲珑王与这个过山虎一向交好?那他为什么不找你?”

    “找了!还不止一次呢?”张梦灵说,“可是我能与他见面么?我只能放出风去,说他折了玲珑王的人马,他自已又做了逃兵,玲珑王己不原谅他了!这样才阻止他继续找我。”

    “有了!我们有灭掉过山虎的机会了。”封天宇笑吟吟地说。

    “表哥,你想到什么好计策了?说来听听!”胡杏儿欣喜地说。

    张梦灵也大喜过望,忙催促封天宇说出来:“大哥,快说吧!快说吧!”

    封天宇附在她俩的耳朵边如此这般一说,胡杏儿和张梦灵都说大妙!